根據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 (FDA) 的規定,從2022年11月起,NMN 已經被視為一種研發中的藥物而非膳食補充劑,因此不能作為膳食補充劑在美國合法銷售。 換言之,NMN在美國已經是非法的保健產品。
根據研究結果顯示,NADH為極佳的NAD+促進劑,因此與NMN有關之研究結果亦可期待以NADH達到相同之效果。
我們知道生物都有其平均壽命的上限,而對於老化衰退,難道我們只能束手無策嗎?其實若將老化視為最常見的疾病,就能思考該如何延長生命力,去減緩、停止我們所知的老化現象,你不僅可以改善,且應該積極治療!
齧齒動物研究進行的時間多半比正式的人類研究早得多,NAD促進劑就是一例。但是,這些分子用於酵母、線蟲和齧齒動物,展現出許多安全性和效力上的早期指標,以致於許多人開始進行自己的私人人體實驗。
家父也是其中之一。
雖然他念的是生物化學,但我父親卻熱愛電腦。他任職於一家病理公司,擔任資訊人員。這意味著他得長時間坐在電腦螢幕前,「久坐」又是另一件專家學者說對健康有害的事,部分研究人員甚至暗示這對健康的危害程度可能與吸菸沒兩樣。
2014年,我母親去世時,父親的健康狀況也無法抵擋地開始下滑。他67歲退休,75歲左右依然相當活躍。他喜歡旅行與園藝,但是,他已經跨過了第二型糖尿病的門檻,聽力下降,視力衰退,很快就感到疲倦,說話不斷重複,脾氣暴躁,根本稱不上朝氣蓬勃。
他開始服用二甲雙胍(Metformin)治療邊緣型第二型糖尿病,隔年他開始服用NMN(β-煙酰胺單核苷酸)。家父一直是個懷疑論者,但他永遠充滿了好奇心,而且從我這裡聽到關於實驗室小鼠發生的事情後,他深深著迷。NMN並非受管制物品,市面上可以買到NMN營養補給品,所以他也從小劑量開始嘗試。
不過,他很清楚小鼠和人之間存在著偌大差異。起初,他會對我和其他關切的人說:「目前還沒啥兩樣。」
正因如此,他試用了NMN約6個月時的聲明便頗具說服力。他說:「我不想顯得太過激動,但是,我感覺有些不同。」
他告訴我,他感覺比較不疲倦,身體較少痠痛,而且神智更清明。他說:「我超越了我的朋友,他們經常抱怨覺得年紀大了,而且再也無法和我一起去山上踏青。我和他們感覺不同,我不感到疼痛或痛苦。我在健身房划划船機還贏過許多年輕人。」同時,他的肝酵素異常20年後,竟又恢復正常,讓他的醫生大感驚訝。
他再次來訪美國時,我注意到他有些不同,非常細微的差異,我恍然大悟,自我母親去世以來,他臉上第一次帶著微笑。
這些時日,他像個青少年一樣四處歷險,在風雪中徒步6天登上塔斯馬尼亞最高的山峰頂端;騎三輪車穿過澳洲叢林;在美國西部搜尋偏遠的瀑布;在德國北部森林玩高空滑索;在蒙大拿泛舟;在奧地利探索冰洞。
他顯然是「老當益壯」的代表,只是壯得太不像他的年紀了。而且,因為想念工作的感覺,所以他在澳洲一家知名學府開始了新的職涯,任職於道德委員會負責核准人類研究,充分運用他在嚴謹科學、醫學實務,和資訊安全上的專業知識。
你可能會預期,有如此行為的人畢生都維持此種生活方式,但家父絕不是一個這樣的人。家父曾說,他不期待變老。他本性並非外向或樂觀之人,反倒比較像是《小熊維尼》裡的小毛驢屹耳。
他期望退休後能過上10年體面的生活,然後再搬進養老院。對他而言,未來的路很明確。他親眼目睹發生在他老母身上的一切,無助地看著她的健康狀況在七老八十時下降,還有她晚年最後10年遭受痛苦與失智症折磨。
這些情景歷歷在目,對他來說,想到年過70後的生活,其實並不怎麼吸引人;事實上,還非常駭人。但是,現在他非常享受目前的生活。每天早晨醒來,都深切渴盼能擁有全新、激動人心的經歷,充實自己的生活。
為此,他每天早上按時服用他的二甲雙胍和NMN,而且藥快吃完時還會感到不安。他的精力、熱愛生活,和對年老的看法改觀,一切轉變驚人,這或許與他攝取的分子無關,我猜想,他身心的蛻變可能就是某些人變老的方式
(本文作者為哈佛醫學院遺傳學終身教授與猶他州立大學新聞寫作副教授;原文刊載於辛克萊、拉普蘭提《可不可以不變老?》/天下文化)
文章來源:https://health.gvm.com.tw/article/73587